抚摸中用手指做一次替代。事实上月儿还没有真正享受过那种如仙如醉的生活,她和处女没有太大的区别。谁能知道美丽善良的月儿心里竟还隐藏着这么一个苦不堪言的秘密。巧红也不知道,巧红只知道月儿有一个和睦的家庭,有一个勤奋老实的男人,有一个伶俐听话的儿子。
这一夜月儿在炕上摇起纺棉花车,她不想再并排着头去听巧红说那些让人睡不着觉的话。新生睡着后,巧红也脱的光溜溜地钻进被窝,中条山的人无论男女钻被窝睡觉的时候大多是巧红这样脱得赤条精光一丝儿不挂。
巧红钻进被窝,见月儿还在不停地摇纺着棉花,就欠起身露出一个雪白的膀子和半个跳跳闪闪的奶子,睁着狸猫一样的花眼,满脸上都是困倦,她疑惑说:“月儿姐,干一天活,你身上就不乏?还有心思纺棉花。快脱了衣裳钻被窝睡吧,不然明天又干不动活了,听说明天是往地里担粪,又是一天重活。”
月儿没有往回扭头,手里的棉花车也嗡嗡转着没有停下,只是低低地回说一声:“你先睡,我纺半个线穗疙瘩就睡。”
巧红叹一口气,把头跌在枕头上重又躺下,她那能睡的着,虎堆几天不在跟前,她想的就不行,他们结婚时间不长,年轻人的狂浪劲头还没有过去。平常虎堆在的时候巧红不干上一回那事,是睡不着的。现在男人不在身边,月儿又不肯陪着说话,她那能睡的着觉,她反反侧侧地在被窝里来回滚。滚一阵还不见月儿睡,就赤条条地从被窝里跳出来,蛮横不说理地抢走月儿手上的纺棉花车,嘴里却哀哀求求地说:“人家想和你说说话麻。”
月儿见巧红就这样精光赤条身上不戴一丝线地站在炕上,只好答应和她一起睡。月儿也脱光衣裳钻进被窝,这时候巧红就嘻嘻地笑了,她把枕头往月儿跟前挪靠挪靠,就又酸酸甜甜地说起来,“月儿姐,你现在想不想新生他爸爸?”月儿噗地一声吹灭灯捻上豆粒一样跳动着的火苗,再把身上的被筒卷紧,才散散淡淡地说:“不想。”其实她比谁都想,但和巧红的想法不一样。巧红是因为那种事而苦想着男人睡不着觉;月儿却为耀先的冷暖饥寒而担忧,担心他在水库工地上再受到非人的待遇,再受到别人的歧视。受点苦受点累她不担心,她知道耀先是个能吃苦的人,但她不希望在水库工地上人们再把他当成地主的儿子,当成另类去看待。
“你咋就不想自己的男人呢,我都快想疯了,一闭上眼,就想起他雄雄壮壮地爬压在身上的那种美劲。”巧红的话打断了月儿悠长的思念,使她的心从二十里外的大沟河水库工地回到这黑洞洞的窑炕上。“月儿姐。”巧红卷着被子使劲往月儿身边挤靠挤靠。月儿就知道她又要说那些让人心跳脸臊睡不着觉的话了。果然,巧红把嘴对在月儿的枕头边悄悄密密地问:“月儿姐,你们最多一黑夜弄过几回?”
月儿心跳起来,匀畅的呼吸也不由地变的急促而又粗重。这是一个月儿根本没能回答的问题,不是羞不羞,而是她根本就没有过那样的夜晚。十多年她只有过短暂急促的一次,而不是一夜有过几次。月儿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幸好把油灯吹灭了,不然巧红看见她脸红了又要惊惊乍乍地叫唤了。
月儿心慌气闷还没有说出话来,巧红把第二句又问过来:“月儿姐,你们最长弄过多长时间?”月儿再也憋不住了,她在被窝里用拳头捶捣一下巧红,哑哑地骂一声:“憨憨。”巧红更往这边挤挤,软软地催着:“说呀,咱都是女人,有啥不能说的。你不说我说,我和虎堆最多一黑夜弄过五回。月儿姐,我现在才知道弄那种事全靠咱们女人,男人弄上一回就稀泥一样地软了,就再不行了,但是你要伸手过去给他揉摸上一阵,他就又行了,又硬梆梆地起来了。我们弄的回数不少,就是时间不长,总是刚刚美的想叫,他就出溜了,就不行了。月儿姐你们呢?你们弄的时间肯定长,教教我嘛,月儿姐。”
月儿让巧红说得浑身稀泥一样地软了,全身难受的那里都想用手摸。这样的话再不能往下说了,但憨憨傻傻的巧红还在痴痴迷迷地说着,一点要停的意思都没有……后来月儿就做了一个怪梦,梦见自己体内进去一根东西,又粗又壮的东西。不是耀先的,是吴根才的。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反抗,没有像那年腊月二十九踢郭安屯一样,把吴根才也从自己身上踢下去。就那样光溜溜地仰面朝天躺着,让他顺顺溜溜地进去了,进的那么深那么狠,她就难受地叫起来,叫的时候两只手却还把他粗壮的腰搂抱的紧紧的。再后来就醒了,就再也睡不着了。
月儿做了一个这样的怪梦,就再也睡不着了。睡不着就听见身边的巧红在梦里嘻嘻地笑,浪浪地叫,她猜想巧红一定也是做了一个类似的梦,但巧红翻动一下身体又熟熟地睡着了。月儿真有些羡慕巧红。
整整一夜几乎没有合眼,第二天起来月儿的脸色就有些难看,就不再是白白粉粉水水秀秀的光彩亮丽了,像是蒙上一层灰土凄凄戚戚的样子。而睡了一夜好觉的巧红,雪蛋儿一样白俏的脸上还像往常一样闪耀着生动的光彩。两个精神状态大不一样的女人顾不上抹头洗脸,就应着上工的钟声紧着
第十五章02(4/11),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